27、二七章

怎么回事？”沈长松眉头微皱，在听完凤凝说的话之后，他自然亲自去了解了江州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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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城之前确实有蝶魔胁迫城主每月献出十八妙龄少女一事，就连城主一家，为了江州城安宁，也将家中独女献给了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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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连瑶与顾悬去过江州城之后，那蝶魔确实是已经消失不见，江州城的困境已经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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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的事。”连瑶坐在横梁上，低头对沈长松说，“与魔做的事，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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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堂里千千万万逝者牌位都摆在这里，那日清光殿上，宋烨掌门不是也一样对魔族死后魔骨评头论足？”连瑶歪着头对沈长松说，“江州城之事，非魔所为，自然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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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了他能够得到断尘佛兰，所以伪造蝶魔遗骨？”沈长松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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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货真价实的魔骨，又何来伪造一说？”连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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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还说你不是魔。”沈长松握剑的手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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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又看不到，你觉得我是，我便是，你觉得我不是，我便不是。”黑暗中，连瑶一双血色双眸盯着沈长松看，长睫再一起一落间，她的瞳色已经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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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我是或不是？”连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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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松在黑暗中，仰头对着连瑶，他说道：“也曾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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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瑶知道对沈长松说这句话的很可能就是云君故，但她不好暴露附着在黑匕首上的云君故残魂，毕竟他当年就是被沈长松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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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连瑶径直从祭堂的横梁上跳下来，手中提着的白骨长镰已经化作漂亮的流光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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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祭堂的门前：“你说也曾有‘人’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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