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的用处也很有限。
某种意义上,她像是一个巨大的橡木桶漂在大河上,八条划桨长船又如水面上的大蜈蚣,二百五十人合力拖曳着它。
前后两座主桅杆大衡帆挂起来了,俯冲向前的前桅杆的小衡帆却收拢起来。
后端的那座副桅杆升起唯一的大三角帆,它的意义非常重大,即要兜住风力,也是靠它辅助方向舵不断调整方向。
大战舰如此,两艘大型僚舰也是如此,唯有那些武装货船,依靠着主桅的三角帆,在逐渐收束的莱茵河主航道跑得游刃有余。
靠着风力之便,所有拖曳大船的划桨手们暂时不觉得很累,说他们轻松也是无稽之谈。
所有人硬着头皮忍受着无聊,大桨上下翻飞,整支舰队也在持续缓慢前进。
他们平静通过了昔日杜里斯特港的位置,那里的近岸沼泽还杵着大量的木屑,此乃旧港口栈台的遗迹。在干燥岸上还有大量明显过火了的废墟,黑黢黢的木柱附近又长满露头的青草。
已经没有人愿意复兴杜里斯特港,当奶奶大巴伐利亚公爵泄愤式的派兵毁掉这里,凡是没有及时逃走的丹麦移民都惨遭重骑
兵践踏。此地一定被诅咒了,从北方源源不断移民而来的丹麦人,他们获悉了这些事情,也就不屑于深入废墟。
鹿特斯塔德为核心的莱茵河口,这里安全而稳定,随处可见的荒岛名义上归本地贵族所有,实则都是未开发之地,丹麦移民在此建立小型渔村,弗兰德斯伯爵和尼德兰伯爵的态度就是坐视不管。
「应该是过杜里斯特了。」站在船艏的歌德伦德提醒红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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