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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一片倒毙的披甲战士,死亡战马压在死不瞑目的士兵身躯,湛蓝的眼睛渐渐变得无神,凝固的血糊在锁子甲上,空气中弥漫着腥味与汗臭味。
贝孔深深喘着粗气,他手里的铁剑因严重弯折已经抛弃,刚刚始终以手斧参与搏杀。现在握紧木柄的右手麻木的厉害,他几乎是靠着本能还紧握住斧柄。
锁子甲沾染着敌人的雪,威伯特一脸麻木驱马靠近贝孔,对方蓄着黑色山羊胡须很容易辨别:「呵,你的脸是红色的,你的胡须也成红色的了。」
贝孔颤抖着左手狠狠擦一把脸:「我想……我该到河边好好清洗一下。」
「先收拢你的兵马吧。不可思议,这群骑兵发疯了,只有神知道他们杀了我们多少人,如果不是我们反击得足够快……」威伯特也很不满今日下午发生的激战,他没有再说。
「也好,我该下马看看情况了。」
怎料贝孔刚从马鞍下来,他一个站不稳竟瘫倒在地。
见状,多位扈从战士凑过来,紧急将这位年轻的老将搀扶起来。
威伯特一直看不出贝孔受伤,他也下了马,面对贝孔伸出右手:「你就是太累了。」
「不全是。刚刚身上挨了他们几剑,多亏了这身甲衣,也多亏了我骨头硬。」
「好吧,还能站起来吗?」
「我死不了。」说着贝孔便伸出右手,突然胸口一阵不适,几阵剧烈的咳嗽还是咳出一些
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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