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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再次见面,海因里希明显感觉到女儿对自己的疏远。当年自己把女儿扔到老家、嫁给罗斯王指派的那个小胖子,本身就是舍去女儿顾全大局的方案。自己可以有一万种理由辩解,奈何此举对女儿的伤害是不可挽留的。
既然女儿已经是一位女伯爵,身为老父亲就以贵族的方法做一些补偿吧。
「我可不愿意长期观摩,只要黑狐的试探性进攻有重大战果,我可要冲出去了。我要抢掠一些金银,不然我就白来了。」海因里希又说。
「好吧。」博杜安耸耸肩,吹着口哨说:「差点我们就干掉了巴黎伯爵,他如果真是个大傻瓜,针对巴黎的城防就会疏忽。试探性进攻就成了总攻,我们
和黑狐拼凑了一千人也算是一支大军了。」
「我看你也不奢望仅有我们这点人就攻占法兰西岛。」
「无妨,我就是要钻进布洛涅森林藏起来。」博杜安说罢就闭嘴了。
倒不是博杜安觉得无话可说,实在因为他们在绕过迫使河道大拐弯的圣日耳曼莱昂森林后,前方理所当然出现一大片开阔地,就是那边的情况显得惊世骇俗。
小森林遮掩了部分视线,广大骑兵当即驻足不前,只因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片木城墙。
木头城墙在上午愈发炽热的阳光下显得恢弘,哪怕它并不高大,整体也非常单薄。
连成片的木墙非常唬人,从没有消息指出巴黎城有什么城墙防卫,唯一的防卫也只是法兰西岛的环岛石墙了。
起初两人都觉得看花了眼,随着骑兵持续推进,巴黎城的境况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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