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说的，只可惜脑子不好用——本王也没问你想知道些什么啊，怎么你这就说是‘大人们’的事了呢。不打自招这出戏青公子会么？弃暗投明又会不会呢？你这条命要不要，可得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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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公子当即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这双被他一念之间赞美过的眼睛，他后知后觉地挪动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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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难怪张觉晰和哥舒骨誓都说顾长思是个疯子，谁家出身高贵的皇亲国戚会像他这样，做事阴狠，手段毒辣，长安城刑部大牢都不见得比他更狠……他到底都哪里学来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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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交给梁捕头了。”顾长思吓唬完了人，鸣锣收兵，“这阿青势必知道些什么，找人好好问问，不许死了。仵作来了后验尸，结果出来了也第一时刻报上来。张觉晰无论如何还是嘉定知府，这事儿出了，本王不去和布政三司知会一声不大妥，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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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停顿，像是觉得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不再继续：“辛苦梁捕头以及各位兄弟了，上下都有赏赐，待事情结束，本王一定好好犒劳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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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笑：“不妨事，卑职们虽然不如长安城那三法司的手段，但审人么，总归还是有些办法的，王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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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略一颔首，轻飘飘地走了，霍尘就站在梁执生身后，发现自顾长思说完那些话后，果然一个眼神都没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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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看他的模样，笑了：“就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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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真心啊，被当成了谄媚求官之人，怎么能不难过。”霍尘扯了扯唇角，露出个不上不下的笑，“一时半会儿这印象难以扭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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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伸手在他脑袋上使劲儿揉了揉，然后把人往下一压，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笑容尽收：“你告诉师父实话，你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靠近他、从而靠近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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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笑容卡在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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