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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闻言点点头:“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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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说是霍尘应该见见梁执生,还是梁执生应该好好教训一下霍尘。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粥,浑身渐渐生出一股暖意,才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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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又不出门,你天天憋在王府里也没什么事。见见你师父,还有你从前的兄弟们,约着出去逛逛如意楼,都没什么问题。不用告假,有需要我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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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我对天发誓,我对那如意楼一点兴趣没有,无论是姑娘还是小倌。”霍尘竖起三根手指,郑重道,“怎么小王爷你一直不信我对你一心一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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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眯起眼睛:“旁的不论,我想问你很久了,‘小王爷’这三个字,你到底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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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模样很像要炸毛的猫,眼睛眯成一条缝,危险的目光从中射出,恨不得在霍尘身上戳两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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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装看不懂:“你比我小两岁,这么叫显得多亲切——那我当你准我假了,今晚我一定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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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抬手一指门口:“要去就去,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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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霍尘的并不是余怒未消的梁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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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城酒楼不少,他们做捕头捕快的,常年在大街小巷里面钻,谁家的酒最好、菜最香,他们伸长了脖子闻个味儿就能知道,霍尘先去寻了交班的梁执生,两个人一起前往梁执生订好的酒楼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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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落座后四周一扫,半开玩笑道:“师父,别诓我啊,论酒论菜这家都一般,地方偏远价还贵,你怎么选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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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只是唤来小二,轻车熟路点了几个菜和酒,然后把令牌往桌上一扔,松了松筋骨,懒懒地瘫在圈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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