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入嘴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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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尘，我真的劝你见好就收。”梁执生幽幽叹道，“趁现在情谊未深、情根未种，早早抽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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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伸出右手，扒着酒壶晃了半天，他不知道该如何办的时候，手里就会闲不住，梁执生心知肚明，也不逼他立刻决定，沉默地自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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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霍尘笑了一声，有些难言的苦闷：“我这辈子可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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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咀嚼的动作缓慢而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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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再讲讲顾长思的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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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看着他：“有关于什么的？他的经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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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霍尘戳了戳夹在碗里的青菜，“那天，他跟我模棱两可地提到了一个人，不知道师父你知不知道，昌林将军，霍长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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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执箸的手蓦地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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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是道：“你方才说，顾长思是玄门二弟子，而霍长庭是顾长思的师兄，可是那天他跟我提到霍长庭，用的都是‘听说’‘记载’的字样，仿佛他和霍长庭并不熟悉，如果顾长思九岁就被接回长安……也不该和霍长庭如此生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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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就好像……霍长庭从来不曾在他的记忆中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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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不知何时放下了筷子，端端正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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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也就是顾长思的贴身小厮，对于这个名字反应也很大，他和嘉定之役是否有什么关联？我想问，但祈安不告诉我。”霍尘的眼睛亮亮的，“师父，我这事儿想知道很久了，你知道这么多事，想必这件事，你也应该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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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执生的声音硬邦邦的：“……你问这个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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