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着眼睛不就没事了？”顾长思半蹲下来，盯着那双桃花眼，眸光潋滟，像是外面的雨丝飘进了桃花林里，“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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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趴着看他，眸光拢在眼珠里，显得人愈发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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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非所问：“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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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奇怪道：“你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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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姓王。”霍尘醉酒后，声音压得很低，那把嗓子就像是久经岁月后酿出的酒，又沉又缓，“难怪你当时是那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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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唇角微翘，起身去拿干帕子：“梁执生跟你说的，原来你之前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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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知道，又怎么会拿这件事情戳你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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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动作一顿：“这不算什么戳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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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霍尘的湿发，一点一点攥干雨水，被霍尘一把攥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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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难过么？明明是这样不公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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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沉吟了片刻，慢吞吞地把手腕从他手心里抽出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去，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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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执拗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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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真的喝多了，以往的那些进退得宜、点到即止全都忘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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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内心叹息，把干帕子覆在了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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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指的是改随母姓的这件事，有什么不公平的，父母之姓都是姓氏，在我眼里，宋氏没有因为是国姓就比顾氏高半头，我母亲生前家中唯她一人，能够以顾为姓，我觉得很好、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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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指的是遗诏的那件事……”顾长思动作顿了顿，“为了一封并不清楚是否真正存在的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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