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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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可能对我有忠诚，但不妨碍我们彼此互相利用。”顾长思起身，将那些冬衣一件一件地放进箱子里，“他想要报仇，想要翻身，想要争一口气，而我的想要很简单，我想要宋启迎死。当今这世上，也只有郜文榭一个人才能够悄无声息的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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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就是与虎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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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吧，除此之外，我想了很久，觉得葛云他们说的还有一句话挺对的。”顾长思合上收拾好的衣箱，“反，是唯一的路，否则宋启迎活着一日，我就不会被他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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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文榭和狼族做交易，狼族又一向意图染指北境十二城，他们的野心从未退却，你如果遂了郜文榭的心，真的要与他……”霍尘猛地止住话，“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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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短促地瞧他一眼：“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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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淮。”霍尘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和师父一同合谋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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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乞巧节，长安城中热闹喧嚣，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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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病重没有惊扰长安城的繁华，只是临星宫不再有昼夜不息的灯火，郜文榭和孟声一同把皇帝送回了皇宫，明德宫内戒备森严，除了他们二人，就连皇后与太子都不得探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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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皇帝一直攥着那皇权不放，以为只有自己能做好，孟声，你看看，没了他，日月轮转依旧，百姓生活安宁，什么都没有变化，什么都不会被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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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俗务，郜文榭与孟声在聚仙楼顶层点了一桌好酒好菜，借着夜色往下望，能看到一条明亮长街，车水马龙，欢声笑语，好不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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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距离所愿之事更近一步，不用到这个冬天，想必就能够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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