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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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还有别的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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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文榭哭着摇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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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王有话要问你。”顾长思盯着他哭得泛红的眼睛，“你与狼族达成了什么协议？你许诺了什么，让哥舒骨誓愿意帮你的忙，派人进来造我的谣，还功成身退，悄然无息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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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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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顾长思眯了眯眼，“莫非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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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郜文榭跪伏在地上，“是……臣答应了哥舒骨誓，若愿意帮我这个忙，我会将玄门中收着的狼王冠和降书，带出来送给他们，让他们不必再对大魏俯首称臣，没了那两样东西，便不再受大魏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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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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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文榭也不敢抬头，就这样跪在地上，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冻得桌上热气腾腾的菜都慢慢凉了下去，顾长思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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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榭，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顾长思叹道，“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工于心计、善用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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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文榭唤起了好多回忆，年少时在淮安那些无忧无虑的岁月如江水一般滚滚翻涌了起来，郜文榭险些又声泪俱下，委屈地擦了擦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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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泪眼婆娑地抬头，膝行几步揪住顾长思的袍角，“臣当年被发配到东海，他们都欺负我，我被打、被骂、被侮辱、被欺负，连条狗都敢在我头上撒尿，我过得不是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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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的脸。”郜文榭挣扎着去撕自己脸上的面具，“他们说我是小白脸，用海边尖锐的石子一点一点刮花了我的脸，如今我出门，要么是带上面具，要么是用这东西换张面皮，我甚至不能用自己的面孔活着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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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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