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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个了。”霍尘将东西收好,故作轻松道,“走吧,我们去放纸鸢,放放晦气,希望此行一帆风顺,小王爷马到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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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重阳佳节,嘉定城一大半的街道小贩都在卖纸鸢,另一半在热热闹闹地卖菊花酒,顾长思买了一壶在怀里,分给霍尘一只酒杯,边走边喝,顺带着寻哪家风筝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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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顾长思凑近他,“我第一次见你时,看你腰上别着酒葫芦,我记得你对饮酒一般,并不是那么热衷,怎么反倒当捕快的时候日日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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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人耳目啊,我那酒葫芦里也就是挂着看看,很少喝。”霍尘笑笑,“当时我是梁师父一手带进来的,总会有人或多或少不服气,那我也不能那么不合群。小捕快们也没什么喜欢的,平日比较忙,就躲闲的时候喝两口,投其所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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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而言,有时候的确很好用。”霍尘在幂篱下揪住顾长思的指尖,“那晚见你,如果我不喝点酒,岂不是更失礼?相比于莽撞不守礼的人,还不如酒后撒酒疯,你也看我没那么不顺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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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长思哑口无言,“……我哪有看你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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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了?”霍尘笑得更促狭,“巧了,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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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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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嘻嘻闹闹还没说出个所以然,迎面就撞上布政三司巡查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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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眼睛尖,一眼就认出了顾长思的身形:“王爷!你也来逛市集啊,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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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赫然是许久不见的按察使褚寒和都指挥使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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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齐齐上前,再躲更显得奇怪,索性顾长思带着霍尘大大方方地迎了上去:“温大人、褚大人、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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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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