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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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就是每天画几张画，现在熟练了，只要不摸鱼得太过分，上班时间都能完成。有时候再给别人帮帮忙，或者去做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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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每次交图会紧张。我以前上学交作业都没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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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怎么，她还要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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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齐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上班的人吐槽起工作都有一大堆话说。反正他自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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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但是她会用那种很平静的眼神看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也不凶，挺温柔的，但让人心虚，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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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私下里把这称作“死亡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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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浅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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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扫到交谈的身影，又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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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这边和冯宽已经聊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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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体的后面你到我们事务所去聊？或者给个地方我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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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宽：“好好好，到时候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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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嗯”了一声，看了看他，“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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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宽回过神，掩饰住自己：“没了没了。那微信上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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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离开后，吴天齐来到冯宽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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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脸喜色，吴天齐问：“看起来进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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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宽：“我们说好下次我去你们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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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齐怀疑自己听错了，“……就这？我第一次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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