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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语气和神态看起来和平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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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越是让舒时燃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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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做错事了,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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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量血压吧。”惠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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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伸手戴上血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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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血压有个过程,舒时燃就站在旁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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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血压计里机械的女声报出了高压和低压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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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姨:“还是有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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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完,血压计里机械的声音就说:“根据世界卫生组织标准,您的血压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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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边不紧不慢地摘下血压计,一边说:“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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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向站在一边的舒时燃,问:“舒时燃,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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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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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大名听得舒时燃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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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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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心里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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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也不催她,气定神闲,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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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知道了,舒时燃决定不拐弯抹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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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季析领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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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呼吸急促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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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担心地给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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