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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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季析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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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小喇叭和闷葫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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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她们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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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萦小时候话少，郑听妍叫她闷葫芦。郑听妍小时候话多，又藏不住话，被许萦叫小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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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很有兴致地听完，问：“她们一个叫‘闷葫芦’，一个叫‘小喇叭’，那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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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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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顿了顿，“我没有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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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睨了她一眼，“你们三个是发小，就她们两个有外号，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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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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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舒时燃垂了垂眼睫说：“我有点头晕，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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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掀了掀眼皮，“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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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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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你喝多了不是会变成话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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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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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的舒时燃噎了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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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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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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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就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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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川松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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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好后，季析解开安全带问：“能不能自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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