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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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我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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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头发上也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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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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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了水，亲了亲她湿润的脸，然后抽了旁边的抽纸，抬起她的下巴帮她擦脸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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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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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整个人还有点懵，耳尖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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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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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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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我是想推开你的，但是你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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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水珠顺着下巴流到他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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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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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一点就不是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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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哪里知道他那时候要推开她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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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都要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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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析失笑，喉结滚动了下，“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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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其实不怎么会，磕磕碰碰的，但是视觉和心理上的愉悦已经超过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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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净舒时燃脸上的水渍，季析低头吻了吻她，看着她的唇问：“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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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含着笑意，餍足还没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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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红着脸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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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比刚才还要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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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季析还在笑，她生出了一点恼意，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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