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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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迹不问心，是非善恶，皆为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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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业命数虽煞，却不曾失控，比起所谓命数，还是真正的恶人更该杀，譬如噬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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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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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浓雾瞬间不见，凌屿洲看着复现的台阶，半点都不迟疑地再次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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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压翻倍，罡风忽起，被吹动的乌发还未扬到最高处，只听“唰”的一声，白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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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和之前相同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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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心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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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可为器，自可万般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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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退出，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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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因果，可觉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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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相循，终能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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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彬郁看着凌屿洲闲庭信步般地上去，眼睛越瞪越大，就连那温润淡定的风度都无法维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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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过，凌师兄是在第八十级触发的“问迹”，之前一路平稳，步速不曾变过，而前辈们摸索出的经验里就有那么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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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级后，灵压暴增，一步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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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级才触发，这说明师兄魂体极强；步速不变，更表示灵压对他毫无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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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彬郁怔怔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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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顺风顺水年少成名，凌远师兄最开始空降取代他时，柳彬郁虽态度如常，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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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看着站定在第九十级台阶上俊美无俦的雪衣修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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