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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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深呼吸，听着又一次的“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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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求的缘分，可算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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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邺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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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问题，他身上还有强求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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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空间里气温适宜，汗滴却顺着青年下颌缓缓滑落，他呼吸微沉，手上青筋暴起，指甲刺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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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出来，就是试炼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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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由来的，凌远的身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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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十年半点不漏全被吸收的修为、藏书阁里查不到的身份、莫名流落凡间的高阶玉箫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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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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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也好，强行改写也罢，既然发生，必有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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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说话有些艰难，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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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前因，自然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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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级台阶，浓雾边界，凌屿洲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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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注意到赶上来的韩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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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此并不意外，因为系统信息里也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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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落，血色余晖落在阶上，把凌屿洲身后的白雾也染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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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普通的雾，凌屿洲已经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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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牵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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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尘业东西，对方一开始不好意思收，后来收了，就也想方设法给他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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