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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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位老友，是了，那天他们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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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屿洲目光扫过白色长胡子的道士，他这忘年交性格肖似顽童，此时居然哭得和扶湘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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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音也在，这人平日最是潇洒无常，原来还真流了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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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屿洲和幻音重逢时，对方讲了许多他死后的事，期间双手比划眉飞色舞，跟茶馆里说书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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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都痛心的要死，眼泪流的那叫一个……所以我说尘业疯的早有端倪，他是全场唯一一个面无表情的，真的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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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音和尘业向来不太对付，凌屿洲当时还以为是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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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目光投向站在众人后方的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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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影子，其实只是身体被阴影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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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前碎发因雨丝而黏连，还有雨水不断从下颚滑落，眼里辰星闪烁，凌屿洲却知道不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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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尘业自创心法运作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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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业右手紧紧攥着，里边大概是凌屿洲炼的那枚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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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身死，便尝试凝魂，这个他们讨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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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完全黑了，在这样的气氛下，连普通的树丫都像鬼手，它们张牙舞爪，似乎下一刻就要取人性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