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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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晖拍着他肩膀的手用了点力，传递着肯定与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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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弯腰凑近，齐晖说话间的温热气息，缓缓传递过来，虽然因为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传递中途就失败，但生命鲜活的气息却传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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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果微微仰着头，刘海遮挡下的眼睛看着齐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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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得到回答，齐晖怕陆果是太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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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决定了吧。”齐晖帮陆果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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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借多少？”齐晖开始像模像样的做起了高、利、贷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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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果僵硬而沉默的坐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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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够吗？不够可以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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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利率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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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晖卡在了违法犯罪的边缘，这个知识点他看短视频时也刷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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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商量的差不多了，齐晖定下了“借十万、年利率36%”，然后随意地问陆果：“你要打在卡上，还是要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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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果沉默坐在座位上，看着齐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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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齐晖拿出一张纸一支笔，放到陆果面前，“你先写个欠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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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果缓缓慢的收回看向齐晖的目光，动作卡顿，像是抽帧的影像，慢慢低下了头，看着桌上的纸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