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俞北冥说:“我本来也准备去找晚晚汇合,一开门就看到你们来了。”
家里没有请佣人,每次来了客人都是郑兰心和老丘帮着添茶倒水。
老丘一边倒茶一边悄悄地竖起耳朵,待听到师父又要出门,立马就不干了:
“师父,我的宝剑已经很久没有出鞘了,再下去我怕会生锈。”
俞北冥道:“我们在等天黑,御剑赶去。”
不会御剑的老丘,依然不服输:“那我先走,我可以打车!”
俞北冥看着他:“老丘啊,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出去不带你吗?”
老丘撇了撇嘴,心说:“还能为什么,偏心呗。”
俞北冥说:“在师父的心里,你和小风一样,都是我养大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不会厚此薄彼。”
“只可惜你至今未能脱离凡人体魄,看着你日渐衰老的样子,其实为师心里并不好受。但既然寿元有限,无法更改,那就好好珍惜每一天。冒险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和兰心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才是福。”
“师父……”老丘感动得老泪纵横,“原来是师父您是这么考虑的。徒儿还以为您偏心……是徒儿心胸狭隘了。呜呜,徒儿错怪师父了!”
眼看他的鼻涕眼泪都要蹭过来,俞北冥赶忙将人推开:“都多大年纪,还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坐了一会儿,夜幕渐渐落下。
“晚晚,天差不多黑了。我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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