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爷爷还纳闷了好久，终于肯承认了？”肖望华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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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绝对不是故意。”肖齐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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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建刚的呼吸已经变得很轻，他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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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好威风，大家都知道我爷爷多厉害，他们好傻，被我吓唬两下就抢着帮我写作业，虽然最后被你发现了，打得我好疼…”肖齐回忆起往事，但下一秒却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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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建刚握着他的手拍了拍，像是小时候打针时安慰他别哭那样，很轻地和他说了声：“肖儿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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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肖建刚握着他手心的力道渐渐变得软绵绵，连很轻的呼吸声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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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望华和汤怡如还在做着自己的事，等到心电图仪器发出鸣响时两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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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肖齐事后回忆起来记忆混乱的厉害，只记得自己被汤怡如拉起来抱进了怀里，握着肖建刚的手被人拉开，耳边除却医生们的脚步声外能听到的只有汤怡如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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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肖齐才回过神，安慰好汤怡如后，他和肖望华一起去处理肖建刚的后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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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表的手写到发颤，肖齐表面冷静，但其实有些晕乎乎的，只是机械地按照医院给出的流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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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医院的事情处理好，已经是深夜，汤怡如让他先回去休息一下，肖齐没说什么，等自己反应过来，已经回到了江清池的公寓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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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凌晨一点了，楼道里安静的厉害，肖齐迈着步子走到江清池的公寓门口，犹豫着要按门铃还是输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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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两声，屋内依旧没有反应，肖齐只好抬手输入那串数字，但密码锁滴滴两声，却提醒他密码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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