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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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对你好吗？”肖齐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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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江清池眼皮颤了颤，不太开心，“不让我靠近，不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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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缓了几秒，问他：“那你醒来会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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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池摸他的脸，掐了掐，问他：“我怎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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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微微一愣，又听见他说：“想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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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不会难过。”肖齐突然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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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肖齐明显感觉江清池的身体突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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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难过？”江清池很轻地笑了一下，重复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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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听着他的语气微微一愣，过了一会儿江清池突然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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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池脸上没了笑意，盯着他，慢慢开口：“是，突然消失我不难过，号码换掉我不难过，怎么都找不到人我也不难过，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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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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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这三年过得怎么样？”江清池语气平静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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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不想看他了，江清池却不让他偏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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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摆脱你会过得很好。”江清池替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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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除了那台扫地机器人，你什么都不给我留下。”江清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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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有痛苦有密密麻麻的委屈，但没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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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江清池叫他的名字，轻轻摁了摁他的眼尾，和他说，“你知道我刚开始，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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