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第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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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珠笑了：“那你现在反过来想想，这五种人，做哪一种人更可以用最小代价谋求生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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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浮似懂非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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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不过‘人情’二字。”洛怀珠捂着手中的炉子，“生意场上，忌讳感情用事，但也忌讳毫无人情。而且这人情，不能多也不能少，需得恰到好处，才不会让人觉得你无情，抑或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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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浮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真复杂。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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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安安心心，当个给怀珠阿姊捏骨的侍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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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珠只是看着阿浮笑了笑，给对方塞块青团慢慢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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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头，从绿竹帘子的缝隙里，往街道看去，疏疏竹帘将日光切割，分出明暗两层，落在她有些出神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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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坊这边，第一步计划算是安稳实施完成，可以推进第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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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沈妄川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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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还没落定，马车就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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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光在前室小声道：“娘子，白矾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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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珠回神，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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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浮拉开马车门，将脚凳推给既明，再扶洛怀珠出来，慢慢下车。衣摆拖曳在阶梯状的脚凳上，逶迤铺展开承接日照，暗纹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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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矾楼素来为京城七十二楼之首，三层五楼，飞桥相接，京中近半商税，皆从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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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内密密挨挨，人声鼎沸已是常态，楼外亦是车水马龙不息，前有车马高轿停驻，后有各种送酒、送饭菜的驴牛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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