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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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珠将眼神移到一直照看福伯的谢致礼身上，温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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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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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共见了福伯三次，两次都有些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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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礼搀着福伯，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偶尔会犯糊涂，见到小娘子心情不好就要给别人送杏糖酥，并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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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瞧着就心善，定然没有恶意。”洛怀珠笑道，“只是……他多久会犯一次毛病？可曾看过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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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礼看福伯和阿浮在说话，放心些许，便道：“说不准，有时两三个月才会犯一次，有时一月一次。大夫也找过，只说受了些刺激，让福伯不要多想，好好吃药，病情就不会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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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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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这样心善的人家，能给福伯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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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问一下。”洛怀珠捏紧手中木盒，“老丈受过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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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礼语气很是唏嘘，避着福伯小声同她说：“福伯失去自己唯一的女儿后，将一个小娘子当成自己的亲女儿看待，没料到小娘子也……”他湿了眼，“我们都不信她死了，但找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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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珠指甲发白，拢在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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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唇张合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对不住，不该提起你们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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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礼偏过头，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找回温和的笑意，自言自语一般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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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这天灾人祸，谁能由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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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福伯唠叨叮嘱完阿浮，又抬脚往别的地方走，赶紧行礼告别，匆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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