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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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不过是排除异己、玩弄权术、心狠手辣的奸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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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如箭,扎入谢景明心口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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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少年君子,连兔子都不舍得射杀,讲究时序有度,温养山林河湖,常常外出狩猎都得带干饼,或者连续吃几月的烤鱼、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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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他手中也染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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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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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冷硬的脸庞波澜不兴,心里却透了风,呼呼狂啸,一片寒冷,缩在袖中的手,也紧紧攥着,似乎这样就可以把上面的血腥掩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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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进掌心的手指,将温热也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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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自己贴金了。”洛怀珠冷笑,“你也配和谢侍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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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处光明坦途之中,偶然回眸见苍生挣扎泥泞黑暗之中,不惜身坠其中,寻求将泥泞填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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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乃和光同尘,心贯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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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昌凭什么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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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纵使满身污浊,心也是亮堂的;你不同,你纵然身处光明大殿,一颗心也早已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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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比较,本就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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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让青年黯淡的眼眸,重新抬起来,注视着落在光圈里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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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缩在掌心的指尖,开始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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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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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沈昌挣扎起来,将铁链拉扯得哐啷作响,“他也不过是唐匡民手中一把刀,迟早如我这般,将利刃对准一切威胁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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