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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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这样想？”洛怀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坐在美人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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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容芳完全坐不住，侧身看着她闪着夕照的温柔杏眸，急道：“这次的选稿，外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我们诗社里的人，一眼就知道你最终敲定的两期成稿，全部都是上北平原从前事与如今事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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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样篇章合在一起，不难看出上北平原的变化和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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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老百姓，听了或许只会感叹一句，诗写得真大气云云，可他们世家子、国子监学子，避不开的就是对朝政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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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晾在跟前的答案，他们还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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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上北平原发生了何事。”洛怀珠带着清浅的微笑，安抚道，“不过是在选稿时，偶然发现前事后事之差，觉得有点意思，才将它们分两期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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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分期发，也为拖延一下奸细觉察蹊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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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拿了一颗栗子剥开，放进对方手掌心里：“若是稿子有不对的地方，相信负责掌控诗社印刷批准的进奏院和枢密院，绝不会通过这两期稿子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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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北平原蹊跷的事情，她甩给进奏院和枢密院，没料到两方都不敢管，只当寻常批过，约莫是指望学子们聪明些，发现不妥闹到上达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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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她都送上门了，对方都不敢上呈，这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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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容芳将栗子收在掌心之中：“可祖父便是掌管枢密院的人，他……也知道我就在诗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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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此举到底何意，她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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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事，并非只有黑白之分，为官之道更是需要小心谨慎。”洛怀珠将她微微颤抖的手握住，“张枢密使所为，定然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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