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直知道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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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上次没有说的太清楚，其实实时位置也是实验需要收集的数据之一。”程以川笑得温柔，“但不用担心，关于你的所有数据都会严格保密，不会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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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泄露出去……但会被你掌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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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压下心底一闪而过的异样，笑得有点勉强：“……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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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川的目光停留在他有些红肿的唇瓣上，意味深长的问：“你刚才心率起伏很大……是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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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浑身一僵，忽然有种被x光扫描而过的错觉——程以川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包括他恼羞成怒的前因后果，也包括发生在狭窄杂物间的隐秘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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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心率起伏有各种各样的解释，他甚至可以说自己是下泳池游了几圈累的……除非程以川未卜先知，提前在杂物间里装了摄像头，不然不可能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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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他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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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摇摇头道：“没什么，就是跟学弟起了点争执……以川哥哥，你的实验进行的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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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川笑着说：“托你的福，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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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毕景卿就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喧闹。他回头看，才发现是韩谨追出来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群女生，正围着他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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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谨没有理会女生们，而是仗着个子高越过人群东张西望，明显是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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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此时不想理他，心里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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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川看着韩谨，忽然道：“他就是韩谨吧？你手机通话记录里联系频率第二高的人，仅次于范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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