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进去过几次。刚才那扇小门,就是那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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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毕景卿一眼,叹息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很遗憾,我从没在东塔楼里见过韩谨。他好像一直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白天时从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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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静静听着,胸腔里像是钻进一只手,拉扯着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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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曲溪忽然想起什么,“其实四年前,韩谨满十八岁那年,我也曾在韩家借住。有一天晚上我偷偷跑到东塔楼,想去花房摘几朵玫瑰,却意外看到了韩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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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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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就站在韩谨的房间门口,像是在跟里面说着什么,但韩谨一直没有开门……第二天,韩谨忽然去了本馆,告诉吴姨和韩叔叔,他要离开沪市,去京城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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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不由蹙眉,他总觉得曲溪这段描述里,好像隐藏着什么关键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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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曲溪兴奋的说:“到了!接你的车子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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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来到外面的大路上,路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小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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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了隐蔽,四面都贴了防窥膜,只能从挡风玻璃看出驾驶座上坐着一个黑衣男人,戴着口罩帽子,遮的很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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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溪有节奏的敲了敲车窗,车门很快打开。毕景卿坐上后座,叮嘱曲溪道:“曲小姐,阿谨就拜托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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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曲溪道,“我和韩煜会照顾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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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敲了敲方向盘,沉声道:“可以出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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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溪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快走:“抓紧时间吧,停留时间久了,被发现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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