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不敢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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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如果有你配合的话，说不定能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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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按着毕景卿，让他在第一排坐下，自己则绕到讲台后面，笑吟吟的问：“当时……是像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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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还是硬着头皮敷衍：“嗯，好像是吧……我有点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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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倒是觉得，好像有点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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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川笑着，坐在讲台后面，对毕景卿招招手：“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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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茫然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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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川拉他到身前，轻轻按住他的肩膀，低声道：“乖，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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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呆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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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男人微笑着，“听话，跪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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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地方让人跪下，很难不被看做是奇怪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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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心里疯狂吐槽，膝盖却还是慢慢弯了下去，直到彻底跪在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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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川勾起他的下巴，眼神微妙又意味深长，问出一样的问题：“那当时……是像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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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与他对视，茫然的睁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忽然察觉到程以川此举的深意，骇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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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回溯里，他当然不可能和程以川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第四次回溯的时候，他的确曾经钻进讲台底下，用这样的姿势和程以川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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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川在试探！他居然在用之前回溯时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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