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蠢媳妇儿。
原本今日在河边,他差点就忍不住告诉她,他已经恢复了记忆,可没想到却被她打断,而她心心念念取血,却原来是为了往就京城送信。
“蠢丫头,就算你不送信,他们也早知我在此。”
夜色里卫钧无奈摇头,不过媳妇儿这么想送,那就让她送吧,正好趁此机会让他爹娘来一趟,也算是两家人提前见个面。
毕竟提亲是人生大事,必须由他父母出面,才能显示出慎重。
卫钧拥着陆沅沅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咣……
一道急促而刺耳的铜锣声让他瞬间睁开眼帘。
咣咣咣……
铜锣声经久不歇,也让整个平静的村子,都因此沸腾了起来。
卫钧朝穿外张望了一下,此刻才将卯时天还未亮。
而就在此刻。
他怀中原本睡的正香的陆沅沅,听到锣声竟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然后掀被下床穿鞋子,动作可谓一气呵成,熟练的就像是军营里面,受过训练的士兵,实在难以不惹人怀疑。
“……”
卫钧眼眸微闪,看着她:“沅沅,你做什么?”
“你没听到锣声,我要再不下去扎马,又得受
罚……”了。
陆沅沅话没说完却是突的一顿,猛然间惊醒过来,她们一家都穿了,这里不是现代,她也没在外公家,不用被外公拿锣摧残,天天早起练武。
她抬头看着帐子里,隐隐绰绰的人:“钧钧?你怎么会在我房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半夜的谁在敲锣?”
“我不记得了。”
卫钧将她拉到床上坐下,自己下床蹲在床边,把她左脚未穿好的鞋子拿过来给她一边套鞋,一边道:“昨晚的事,你也不记得了?”
“我……”
陆沅沅被问的一愣,蹙眉想了很久:“我只记得我们约好顶楼喝酒,后来我就去了,你好像喝了很多酒,我……”
确切的说是她灌了他很多酒,她自己也喝了,但是好像并没喝多少,可是后来的事呢,她为什么全部都不记得了?
她到底取血没有?又是怎么回屋的?为什么钧钧也在?
陆沅沅脑子里一个又一个问号。
靠!
她居然喝断片了?
不是吧?
以她的酒量,喝半瓶酒,肯定不会醉的,更何况她心心念念取血,给自己倒倒的多,可也就干了半杯,后来喝的很少的。
怎么可能就会喝醉了?
不对。
她好像忘了一个问题,这身体并不是
她原来那具,原主本身就小,才只十五岁而已,又从小到大都没有喝过酒。
只一杯或许不至于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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