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总要细致地擦干净鲜血,焚烧掩埋,将现场处理妥当。
频率也不太高,谨慎起见,两三个月一次罢了。
后来,他发现,杀一两只畜生,在众人眼里其实无伤大雅,这世间谁不杀人。
从那之后,他杀过许多飞禽走兽。
被王羡知道了,劈头盖脸好一顿责骂。
王道容只是不解,都是杀生,为何游猎可以成群结队,浩浩荡荡,甚至还能由人秉笔记载,歌功颂德,书之后世。
每一次天子田猎,堆积在营帐旁的猎物都如小山高了。而他杀几只畜生为何就成了王羡眼中的恣睢残暴呢。
都是杀生,为何还能将田猎明明白白写入《礼记》之中?
王羡被他的歪理邪说气得面色铁青,大骂他难道还想学罚北边那些残暴的胡人不成?
他被罚了面壁思过。
跪在堂前,王道容静静想了许久。
终于明悟,或许不是不可以杀生,只是缺一个光明正大的,名正言顺的理由。
那么,若是有了合理、恰当的理由,杀人似乎也不是不行吧?
他的第一次杀人,始于一场实验。
对象是那个他很讨厌的,被王羡派来的,总是管束他的随从。
那个仆从的手脚并不干净,他设了一个局,找到一个机会,当众揭发了他。
王羡念旧情,犹有不忍。在他宽恕他之前,小小的王道容眼睛眨也不眨,迅速拔出剑,赶在王羡开口前,一剑刺死了他。
当时,恰逢大将军来访,周围坐了许多宾客。
鲜血飞溅上他的眼皮,挂在眼睫上很不舒服。
众人大吃了一惊。
在众人注目之下,这个冷淡文秀的小少年神情淡漠,满不在乎地说:“我王家之物,怎容他人觊觎?”
又迅速收了剑,无不谦逊,彬彬有礼地朝众人一一行过礼赔过罪:“惊扰诸公,是容之过。这刁奴屡教不改,我替王家清理门户。”
“今日污了诸公双眼,更是容御下无方,但听诸公责罚。”
这是一场表演。
时至今日,王道容还记得他那掩藏在柔顺谦逊外表下的激动。
热血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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