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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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来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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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都喜欢高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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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时候也爱喝健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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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和跳舞两个人神经病似的又扭又跳，跟着大声唱起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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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就在他们儿童俚歌似的高唱声中，突然加速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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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浮空城的垃圾排放口已经彻底打开，一块块压缩成长方体、正方体的垃圾块正被抛放出来，那些垃圾每一块的体积都比他们的飞船还要大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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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种跳跳糖吃到嘴里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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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欢迎的还是娃娃头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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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流行过一阵太阳锅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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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看米老鼠和唐老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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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神经病一边唱着神经兮兮的歌，一边操纵飞船迎头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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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空城就像一个腹泻的巨人，在他坐在马桶上喷薄而出的时候，一只小小的蚊蚋却在竭力向前，想从它的菊花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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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一我拍一，小霸王出了学习机。你拍二我拍二，学习生活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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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神经病一边跟着拍子大吼，一边操纵飞船，左闪、右闪，飞快前进。杨辰只见过在陨石群里穿梭的飞船，还头一回看见在垃圾堆里飞得如此……优雅的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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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唱什么？”杨辰哭笑不得地问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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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怔怔地听着，眼睛里有一抹闪闪的泪光：“我想……是一首古老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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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一怔：“不是他们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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