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容锦解腰带的手一个膝顶。
谢容锦立刻松开禁锢她双手的手,去防御她踢来的腿。
玉棠双手得以自由活动,慌忙起身,见谢容锦再次伸手想来拦她,她几乎是想都没想,抱着景煜的胳膊,就用力地咬了上去。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玉棠松开了嘴,往后缩了几分,碰到了床榻上的枕头。
她心下安定,伸手去摸放在枕头下被她磨过的簪子,若是谢容锦还要乱来。
那么今日,她跟谢容锦之间,总要有个人要见血的。
她握紧簪子,微微喘息,双眼一瞬不瞬地看向谢容锦。
看着那排已然有点些许青紫的牙印,谢容锦不由感觉到一阵鼻酸,这个小混蛋,刚才是真没留口啊,实打实狠狠地给了他一下。
还真就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
他一时间有些好笑,忍不住欺身上前,想要问问玉棠到底何意,却看到一根银簪横在自己眼前。
他常年练武,眼神自然比常人好的多。
那银簪的顶端一看就是特意打磨过的,若是被扎到,定然是要破皮流血的。
他面上不由浮起一丝冷笑,眼神里也满是不屑,“你就想靠这么根簪子杀了我不成?”
玉棠将银簪一转方向,直直对准自己的咽喉,眼神里写满了慷慨就义的坦然。
“世子爷,民女自知伤不得你半分。”,她说着簪子又往前一寸,在白净的脖颈上扎出一个血点来。
谢容锦只觉得心头一颤,他之前未曾仔细注意过,现下才发现,玉棠的脖颈上,除了这一个血点,还有一出才结痂的伤疤。
“但是,民女今日也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得世子爷心中所想那事。”
谢容锦立刻伸手紧紧控制住她握着簪子的手,眼神里怒火都快实质化了。
“你就这么不愿与我亲近吗?甚至愿意为此去死!”,谢容锦眼眶泛红,喉间声音嘶哑,似野兽低吼。
玉棠眼中泪意隐现,看向谢容锦的神色却始终坚定。
“民女,不愿!”
四个字掷地有声,将谢容锦所有的旖旎幻梦都砸了个稀碎。
他的手倏然松开,再也无法握住玉棠的手分毫。
他缓缓站起身,见玉棠依旧捏着簪子对着自己的咽喉,只觉心底一片悲怆。
他闪身靠近,用力一挥打在玉棠的手腕处。
玉棠吃痛,手指力道尽数卸去,紧握在手中的簪子也顺势滑落了下去。
“本世子也不是什么强抢民女的匪徒,你倒也不必如此拼命。”
说完后,不待玉棠反应,便大踏步往外间走去。
玉棠哪里能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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