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说话,我们别问她了。”,容念一直被众人围在最中间牢牢护住,自是没有受什么伤,可是,此刻依旧眼圈红红,早就没了以往那副小大人的模样。
向黎不由恼恨自己,自己真是昏了头了,竟是不如一个不到三岁的娃娃会看情况。
她又赶忙想去倒些水,打算给玉棠喂点儿,想着说不定能缓解玉棠的不适。
山路颠簸,刚把水囊打开,便晃悠出去好些。
玉棠拍拍向黎的手,随后摇摇头,示意她不用。
她现下虽不能言语,但是,心里却很是清楚。
他们逃出谢容锦私宅一事,
并非他们互相沟通谋划过的,身上能带出去的行礼和食物都定然有限。
在找到驿站补给之前,绝对不能随意浪费。
向黎苦着脸,眼眶里噙着泪,见玉棠不需要,便利索地将水囊收起来。
而后找了件厚实些的衣服垫在自己腿上,让玉棠靠在她的腿上,随后暖暖手,给玉棠揉搓起各处穴位来。
马车颠簸得玉棠五脏六腑都快飞出来了,好在向黎手稳,力道也合适,让她不由放松许多。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时,马车一个急停,将车厢的三人一齐甩向车壁。
三人被摔得七荤八素,睁眼望去,眼前全是胡乱飞舞的星星。
“这是……怎么了?”,唯一还能发声的向黎捂住脑袋微弱地问出一声。
本就接近昏迷的玉棠已经彻底没了声响,容念小小的身躯也窝在角落里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抽吸声。
马车帘被猛地掀开,一个面色深黑,身体壮如黑熊的男人,一把将摔在最外间的向黎扯下了马车。
向黎被直直扯落车下,痛得差点没一翻白眼晕过去,她连忙用视线搜寻着。
很快便看到躺在不远处已然晕过去的唐之南,额头上一片鲜红。
她呼吸一窒,慌乱地又看向了车内。
玉棠和容念,被男人拎鸡仔一样,一手一个,直接拎出了马车。
“就是你们几个孬货刚刚伤老子兄弟是不!”,男人就连声音都似野兽低吟般骇人。
向黎撑着仅剩的理智,赶忙摇头否认,“好汉定是认错人了,我们不过是经过此地的过路人。”
男人熊掌一般厚实的大掌,“啪”地一下打在向黎脸上,将她头都抽歪了过去,白净的脸上迅速浮起一大片红痕。
“娘匹西的,老子的兄弟在山上的哨所看着呢,还敢狡辩。”,他将拎在手上的玉棠和容念一丢,直接过去拎起了向黎的衣领。
“小娘皮,骗敢你黑山爷爷,不给你弄残废才怪了。”,向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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