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互相看看,一时间谁也没敢先张口。
沈俊南和叶明昭懵得最彻底,他们当时捡到东西的时候,细细检查过了。
衣料是那人逃跑时挂到尖石子时扯落的一块。
那木牌上了清漆,木头材质也算上等,上面书了“顾九”二字,既无特殊气味,造型也很是普通。
实在是看不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玉棠发这么大的火。
玉棠将气息慢慢喘匀,也注意到了场上其余三人的不自在。
她调整了下语气,让自己听起来尽量情绪平稳。
“叶大哥,南哥,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大概已经清楚了,今日辛苦你们了。”
“你们忙了一下午,应该还没来得及吃饭吧,小厨房里灶还热着,你们吃些东西再走不迟。”
玉棠笑笑,说着就想引着二人往饭厅走。
叶明昭难得有了些看眼色的自觉,“今日大家都累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胡瓜他们估计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沈俊南眸子微抬,对于自家老大今日的表现有些意外。
玉棠确实心力交瘁,此刻也不过是强打精神,便自然收下了这份好意。
“若是有什么短了少了的,尽管同我和阿南说来便是。”,她说完看向唐之南。
“阿南,你替我送送二位吧。”
唐之南有些担心她,玉棠却轻轻摇头示意她无妨。
她能感觉到叶明昭是想跟唐之南有些独处时间的,她自不会没眼色的去打扰。
他们同叶明昭一行人的院子隔了两户人家。
一开始玉棠想着是找个大点的宅邸,大家分院生活就好。
后来是沈俊南提出这样不妥,玉棠和向黎都是女子,他们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同他们这些大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难免惹人非议。
这才租了离得很近的两处宅邸,平时来往很方便,也能避免很多闲话。
见三人的背影出了院门,玉棠才跌坐在座椅上。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心中感觉,本以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人,其实还念着自己。
但是,他怀念自己的方式却又这般残忍。
心中先是怒气上涌,随后只余酸涩。
她已经猜到第一张未被拆开的包装纸内写着的内容了,应当是一个“京”字。
连起来应当是“京城见”。
更不用说,木牌上的“顾九”二字,是玉棠再熟悉不过的笔迹。
策划这一切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刚同杨玉安再次大婚的谢容锦。
这帮身手极好,却来她这里做荒唐事的,是一直跟在谢容锦身边的亲信。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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