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有些迟疑,想要回去看看。
顾九并不懂得察言观色,继续说道:“侯老夫人也命令人劝世子回去。”
“嗯······”
玉棠听出了谢容锦心中所想,拿着换的茶杯走进来:“世子还是回去吧,毕竟侯老夫人都命令了,我可不想再因此受到牵连。”
看似说的很无情,但是玉棠脸却板得很难看。
谢容锦瞥了一眼玉棠的脸,露出一个笑容:“那这样看来你应该暂时没有危险,我让顾九贴身保护你,我去去就回。”
“世子不必着急,若是有事不回来也使得。”
谢容锦听得就要发飙,可是及时忍住了,起身道:“好了,我会早点回来了。”
他伸手接过顾九地过来的马鞭就走。
顾九挂念马匹立刻跟了上去。
“侯爷路上一定要记得换马,这匹黑马是才买的,百里挑一的良驹,耐力好,但是需要吃精饲料——”
玉棠的手还握着桌子上的茶杯,有些恍然,闭了闭眼,深呼吸,将杯子放下,重新走饿了出去。
“今晚上吃饺子吧,小唐,我想要吃你包的饺子了。”
唐之南嗯了一声,每当玉棠心里难过的时候,她都不想动弹,这个时候不太会做饭的唐之南会接过做饭的任务,做一顿饺子。
沈俊南咋舌道:“我当初就劝说娘子,干脆直接曝光杨玉安,牵一发动全身,她之前作恶的事情肯定都会暴露。”
玉棠拖着腮帮子不回答。
难道她不知道吗?
可是玉棠想要让谢容锦自己调查发现,而不是自己塞给他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真相。
只要谢容锦对杨玉安还存着童年滤镜,就根本动不了她。
就比如说现在。
杨玉安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就正好将谢容锦钓回去了吗?
快马赶回去的时候,杨玉安还故意装病躺在床上。
谢容锦径直入内房来,就看到杨玉安又在独自垂泪。
他的心就像是被手搅动一般,痉挛纠结起来。
杨玉安的眼泪对他就是毒药,无法根治。
“你怎么那么傻?”
杨玉安听得谢容锦的声音,猛地回头,露出惊喜的神色,可是一瞬又化作委屈和歉疚。
“我看到自己的画像之后,就忍不住情绪,我本来想要将自己的画像烧了的,可是盯着那画像我便······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谢容锦听得画像,自然是知道是自己画的那二十张小像,立刻就被勾动了心里的恻隐之心。
“你别胡思乱想。”
谢容锦坐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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