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容锦却只顾着催着大夫,一颗心全部扑在玉棠身上
玉棠无奈,又将身子退后几步,也跟着跪下:“请夫人不要责怪云若姐姐,都是我的错。请夫人责罚我吧。”
詹氏听得,摆着恬淡的神色,十分柔和说道:“瞧你们,不过是倒了一杯茶,当多大的事,都起来吧。”
谢容锦听得也就不再仄声,低头劝着道:“母亲,我没事的,夜已深了,请母亲快些回房休息吧。”
说着给云若丢去一个眼色,云若却当看不到一般垂着头。
詹氏并不着急走,伸手要去拿茶杯,可是云若垂着头跪着并没瞧见。
玉棠便立刻起身,忍着手上火辣辣的刺疼,又去倒茶。
詹氏微笑点头,一面伸手去接,一面只顾着和谢容锦说话:“锦儿啊,你只是在大理寺当差,调兵这些事情,是用的你父亲的名义吗?”
谢容锦正要回答,没有瞧见,詹氏的手朝着玉棠手腕上一撞,才倒好的热茶又全部洒在了玉棠手腕上,茶盏滚落地上,摔成碎片。
“夫人,你没事吧?”
詹氏用手帕拖着手,面上带着痛苦的神色。
云若恼怒得转头对着玉棠道:“玉棠姑娘,你可烫伤夫人了!”
玉棠双手烫伤,疼得落泪,却还是要跪在碎片之上磕头求饶。
谢容锦咬着牙,从牙缝中吐出话来:“母亲,这么大晚上的,就不要责罚来责罚去了,我送你回房吧!”
说着亲自过去,伸手扶着詹氏起身。
詹氏也就跟着起身,丢下一句话来:“玉棠姑娘也不是有心的,我也擦些药膏就好了。”
谢容锦送到门口,就打算要回身,却被詹氏叫住,说着闲话。
他也只能送到屋门口,亲眼等到大夫来了,才得意脱身。
等到跑回去,就见到玉棠坐在软垫上,正将双手泡在水盆中。
水盆之中有些冰块,凉飕飕的正好可以缓解疼痛。
“对不起。”
谢容锦脸上带着十分疲倦的神色颓然坐下,望着玉棠一双手如同寒冬冻过发红的手,歉疚不已。
“世子不用担心,冰敷之后,上些药就好了,还是夫人心慈,只是这样小小惩戒我一下,已经算是好的了。”
谢容锦更是没话说了,府中的大夫也被詹氏叫过去了,肯定不会放来给玉棠看手。
他只能自己起身去翻找药瓶,却又一时间没找到,十分暴躁地将陶瓶碰的乱响。
玉棠听得,转头过去提醒道:“那个褐色瓶子不是金疮药吗?”
谢容锦听得,拿起来闻了闻,这才送过来,亲自给玉棠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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