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锋的时螫虫群,其目光逐渐变得有些诡异。
作为预言高塔的当代一教室学科的君主,年轻的亨利老师捂着脸说:“呃,塔里的前辈,确实有些比较……嗯,抽象的。”
观测未来,很容易便会将预言师所预言的未来与现实搞混,由此引申出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操作,亨利君主承认,他家高塔里确实存在着非常抽象的前辈。
有关小心未来什么事件的解读,那可有太多种可能了。
别的不说,喝凉水塞牙啊,钓鱼空军不能用某一饵料啊什么的,都有可能是预言师想要提醒的东西,但在他们口中,这类讯息有时候又不能准确告知,由此便造成了很多误解。
“所以说嘛,让我小心什么,需要担心的东西太多了,比方说安琪拉那丫头哪天脑抽,研制出了个什么针对神明的变性药水之类的。又或者科森那厮觉醒了某些不好的属性,打算来追求我什么的,这种事情其实都是有可能。”
“不过话说回来,能让时间主宰当场崩溃也无法传出讯息的,莫非是让我小心球冕下?在我们西比亚文明圈中,也就只有球冕下有着能耐了吧?”凯文摩梭着年轻版自己难得光洁的下巴,不确定的揣测道。
“?!”对于这一推测,在场的几人同时一惊。
就在几人考虑起如果未来真是那样,他们该怎么样应对球冕下的时候,凯文翻着白眼挥手道:“你们啊,想太多。如果真是球冕下出问题了,那我们还反抗什么,真有那时候直接该干嘛干嘛。而且说实话,我甚至觉得我们西比亚文明出问题了,球冕下都不会出问题。”
去往过菲欧加纳星区边境站,阅览过泛宇宙星图的凯文,见识比起曾经可是增长的太多了。
他清楚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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