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本质的区别。
“怎么?没话说了?真是自讨苦吃。”
白胜雪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没理会她的嘲讽,叶鸣看向白如画,那意思请相信我。
“不好啦,老夫人又抽搐了。”
正当白如画拿不定主意时,小护士又是一声尖叫,打断了几人的争吵。
徐清方上前一看,扎在膻中穴的那根大银针,居然被人给拔掉了。
他立刻火冒三门:“这是谁干的?”
在场所有医生护士,齐刷刷把目光对准了马良新。
“你这不是害人吗?”
“现在剧毒攻心,你说怎么办?”
徐清方瞪眼质问。
“有…有那么严重吗?”
马良新嘴硬道:“你们中医就是爱故弄玄虚,大不了再扎一针呗。”
“那你来扎啊。”
徐清方喝道。
马良新拿着银针,比划了好几下也没落针,他哪里会针灸啊。
“你们在干什么?快救人啊。”
白如画急得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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