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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长林出去大半天不知道干了什么,舟车劳顿的看着有点狼狈。蒋辽等他过来主动坦白,廉长林却垂眼错开他的目光,像心虚晚归被抓包,看着似乎还有那么点,不知所措?蒋辽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廉长林再抬眼看过来时,眸色相当平静并没有异样,嘴唇微张又轻闭起来,站在那里迟迟没再有动作。一直以为他是赶上叛逆期,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心事,现在看来,蒋辽完全理解错了。廉长林知道自己担心他,知道自己在等他,事到如今却依然不打算跟他解释,我行我素的又想回避过去。蒋辽神色逐渐淡下。看廉长林走下台阶,脚步犹豫又生起退意,最后停在院门前。他心里无名火冒起,没对廉长林说什么,转身走开,去取墙上的灯笼要回宅子。他是吃饱撑的过来等在这儿。真是长出息了。他是管不了了……“蒋辽。”砰!灯笼脱手摔到地上,灯油溢出瞬间燃起,火光顺着笼架蔓延晃映在脸上。蒋辽回过神捡起灯笼,颇有些手忙脚乱把火拍灭,后知后觉回头看廉长林。 真欠刚才的嗓音轻哑,不急不缓被吹散在夜间,蒋辽自誉耳力过人,突然却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迟迟等不到他回话,廉长林垂在身侧的手越发收紧,蒋辽半晌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好了?”他问廉长林。“嗯。”“什么时候?”“今日。”廉长林走过来,仔细听说话有些吃力,和叫他名字时完全不一样。看他一身赶路的风霜,蒋辽收起心里的疑惑,又站了一会儿终于记起刚才想干什么,他低头看手里的灯笼。灯笼拯救的及时应该还能用,他提起来查看灯芯,没看清就被廉长林伸手夺过去。“你要回去?”廉长林眸光凝起,蹙着眉,那模样,蒋辽要是敢点头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已经很晚了蒋辽懒得再折腾,拿回灯笼赶廉长林回房间:“先回去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
廉长林站着不动,定定看着他,对视片刻蒋辽无奈道:“不回。你赶紧回房间去,不用睡了是吧。”上次蒋辽再生气他不惜命只是骂了他一顿,到底不会撇下他不管。刚才气头上一句话不说就要回去,廉长林盯着他看,确定他真不回宅子,缓缓松了眉头抬袖子给他看:“脏了。”蒋辽这才注意到他灰土土的衣袖内侧还有血迹,他抬手检查。血是蹭上去的已经变干,人没受伤,蒋辽松手问道:“路上碰到什么事了?”事情一两句说不清,廉长林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傍晚赶路回来,有人拦马车求救,身上,都受了刀伤。”刀伤不是普通的伤,回来那么晚……蒋辽问:“你把人送去钟大夫那里了?”“嗯。”廉长林点点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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