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讲武德的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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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理解。”杰洛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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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世界还有自己的意志，不过我们的世界没有法则海，龙之母要领悟法则，比我困难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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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异界人是傻子，让我们这样占便宜？”杰洛特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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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成为女术士的代价吧？”叶奈法右手不自觉抚上小腹，面色阴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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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生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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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奈法苦涩道：“学徒用魔法催发手中的种子，让它发芽开花的同时，身体却会跟着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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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的世界没有魔力海，普通人几乎无法抽取混沌魔力，输出多少宇宙原力，就会失去等量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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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术士卵巢萎缩，失去生育能力，不就相当于为魔力付出了无尽生命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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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最高评议会的总部，有一座魔力池，与我同批的女术士很多都变成鳗鱼，落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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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将用自己的身体作导管，从宇宙抽取混乱的混沌魔力，转变成温驯的、可被术士使用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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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于没有法则海，术士只能努力开发血脉中传承自远古的天赋，很难像这个世界的法师一样，聆听来自世界深处的法则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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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特皱眉道：“既然我们的世界既缺魔力，又无法领悟法则，那个龙之母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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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世界不缺混沌魔力，缺的是有序温和的魔力，也许龙之母能随意使用原始的混沌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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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怀疑她早已掌握法则之歌，意图在我们的世界将之重新验证一遍。这些都对我们的世界没直接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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