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曦魔（二）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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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修行并不能减少痛苦，但实力提升总代表一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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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很多我当时听不懂的话，从我能听懂的话中，渐渐发现一个可怖的事实：压根就没有七神，七神只是丹妮莉丝的七套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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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你在撒谎。”我不信，我恐慌，我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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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我不得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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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地狱来客越来越多，我渐渐遇到很多超凡者亡灵，他们都知道七神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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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在烈火中长啸，不甘、懊恼、羞愤、怨恨等复杂的情绪都激发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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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陷入混沌，我的灵魂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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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听其他人说，我这是信仰崩溃，进而灵魂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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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西蕊·洋心在边上露出计谋得逞的微笑——她后来被我逮住时，死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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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灵魂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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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一个特殊的地方，在那，我见到比苍穹都高大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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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丹妮莉丝的相貌，一个脑袋两张面孔，前方圣光氤氲，充满祥和之气，后脑勺的面孔阴气森森，肃杀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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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对黑暗与死亡环绕的面孔，茫然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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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说话了，把丹妮莉丝与七神、与天堂地狱的真相全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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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的天使，所以我有责任在你魂飞魄散前，告诉你所信仰之真实。”最后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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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看在我信仰它一场的份上，让我死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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