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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却顾不得说抽他之事,转而骇然道:“我大哥立了你为王?那、那我和二哥张宝……”
鲁达冷笑道:“你这厮还想着兄终弟及么?领袖黄巾者,当开天下之太平!你这厮若有这等本事,让你来当何妨?只是你也和官兵打了许多仗,且扪心自问,这个太平王洒家便让你当,你能当得起么?”
自朝廷大举征缴以来,张梁从河南败到河北,一路连跪数十场,今日若不是鲁达,城池一破,便是必死局面。
他虽认定张角死了,该是张宝和他接班掌权,但鲁达一番话尽都说在明面上,张梁也不是傻子,自家想了片刻,摇头叹气道:“俺当不起,二哥也当不起,如今大哥没了,二哥在颍川一带吸引官兵,还不知……呜呜,呜呜呜!”
他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忽然坐倒大哭。
鲁达叹口气:“洒家如今救了曲阳,下一步便是去颍川,但愿地公将军命大,等得及洒家救他。”
张梁眼一瞪,抬起头叫道:“你若能救二哥,某家任凭你驱策。”
鲁达不屑道:“你不任凭,又有何法?”
说着摸出两封信来,一封递给张梁道:“这是张老道留给你两个兄弟的。”
一封递给了张曼成:“这一封是写给一众渠帅的,你且自看,看完了须当还我。”
张梁、张曼成都随张角行道多年,自然认得出张角笔迹,打开一看果然无误,两封信虽语气不一,但都有相似内容,便是详细说了鲁达来历、本事,让他们奉之为主,不可稍有异心。
两个看罢,想起张角,张梁越发大哭,张曼成也不由垂泪,跪倒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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