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瑾,“关于如何充盈国库一事,你有何计策?”
“嗯,侄儿愚钝。”凤胤麒恍然大悟,看向慕寒瑾,谦虚地应道。
凤傲天看向凤胤麒,“你可听明白?”
“王爷命微臣全力监督科举之事,而吏部便是重中之重,只因重要,故而,为了避免买官卖官现象出现,才应当提拔一位‘性’子刚正不阿之人,而且,还有着别人轻易不敢动的背景。”慕寒瑾看向凤傲天,显而易见,他知晓刚刚被大火焚烧的吏部尚书之死的缘由。
“说说你用他的理由。”凤傲天不答反问道。
“那王爷认为呢?”慕寒瑾随即问道。
“此人‘性’格耿直,不懂变通,若是做吏部‘侍’郎的话,不妥。”凤胤麒处于职位的考虑,吏部乃是为了选拔人才,需要的乃是一个老成之人,且不说这严培乃是他母后娘家之人,亦是半个皇亲国戚,单单这‘性’子,他便觉得不妥。
凤胤麒又是一愣,这才想起,这吏部‘侍’郎乃是右相邢衍的得意‘门’生,更是右相的乘龙快婿。
凤胤麒敏锐地感觉到了慕寒瑾的不同,好奇地打量着他,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出是何原因,可是,看了半晌,却正好对上慕寒瑾淡然的双眸,“皇上,你可觉得此人如何?”
“现今吏部‘侍’郎,严培。”慕寒瑾上前,微微行礼,接着便坐与软榻上,看向凤傲天,没有了这些时日看着她的温顺与恭顺,而是透着一抹轻狂与自信。
“这便是你要学着的地方。”凤傲天将眼前的奏折大致看了一遍,待等到慕寒瑾入内,她冷声道,“吏部尚书一职,你可想好人选?”
“嗯。”凤胤麒点头,看向凤傲天,连忙‘露’出一抹欣喜的笑颜,“王叔,侄儿觉得很多事,都无从下手。”
凤傲天步入书房,便看到凤胤麒依旧在认真地翻阅着奏折,她上前,坐与他的身旁,“可都看完了?”
凤傲天说罢,转瞬,径自去了书房,慕寒瑾见她离开,转身,步入屏风,将他身上的长袍褪去,换上新的衣衫,走出内堂,缓步向书房内走去。
“是。”慕寒瑾垂首回道,这一刻,他知晓,他再也没有退路,只有跟着她的脚步向前走,因为,他别无选择。
他微微抬眸,注视着她,打量着她,黑雾弥漫,她周身包裹着一层‘迷’雾,让他看不透,转瞬,她便带着他步入寝宫,将他放在内堂,“将衣服换了,来书房。”
他恍然觉得,这两年来,他每每看到她时,她总是面‘露’痛苦,那是压抑的痛楚,是任何人都无法体会的疼痛,她的心思在外人看起来,便觉得显而易懂,可是,谁又能真正懂得她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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