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每抽出去一次,这种勒紧的反应就会更剧烈,性交时的牵扯感也会更强烈。
她在他一次比一次凶悍的操弄中尖叫,只是在梦里的尖叫哭喊都是徒劳无功。她只能无声地哭着承受自己身体传达的快感,不断地被操出水,操到高潮。穴肉在几次高潮中彻底熟软,淫水满满当当地挤在阴道内,随着激烈地抽插而发出淫猥的响声——就混在丈夫平稳地呼吸声中。
她的眼睛被涌出的泪水糊住,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绝望之中她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在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的那一刻,那双摸过她身体所有敏感点的手因为射精的欲望正用力地握着她的腰,高潮来临前的紧迫感使得大开大合地抽插越发的狂躁,毫无章法和分寸的行为让她完全失神,连表情都控制不住。唯一残存的听觉此时可怖地放大了感知,尽可能地,让意识混沌的她听见,那个声音说出口的每一个字,“是我在干你,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她结婚那日五条悟执着的目光再眼前一次次回放,那条由感官搭建的回廊砰地一声碎得一干二净,整个世界的残骸都被丢弃深海,就连时间也被抛弃,停止。
停在他射精后,亲吻她的后颈,伸手摸着她的小腹的画面上。
她听见他说:“姐姐也许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
这才是真正的噩梦。
五条律子这段时间并不敢见五条悟,她害怕这段梦,更害怕构建这段噩梦的自己。夜晚身体里无从说起的欲望在折磨她的同时,假想乱伦的罪恶感也不分昼夜地折磨她。她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能够控制自己在现实里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她一无所知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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