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惊讶?”谢北柯见淮年没说话,笑着调侃, “没想到吧?我这么一个入行即封帝,家里给买了奖杯的人还能有这么认真演戏的——啊——淮年,你轻点要死啊!”
淮年无辜: “我只是正常力道。”
“你刚刚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到了。”淮年一掌推开谢北柯背上积压的僵硬的肌肉, “演戏这件事,难道不是你想认真就可以认真的吗?跟什么时候拿奖,怎么拿奖,没任何关系吧?”
“还疼吗?”淮年控制着力道,缓缓释放着内力。
一股暖流顺着接触的地方流入谢北柯的身体里。
他摇了摇头。
他想,他可能真的爱惨了淮年,才会有这种入戏具体的被触电的感觉。
等谢北柯下床,淮年看向沈虞。
沈虞笑着说: “我就不了,谢谢小年。”
少了一个免费客户,淮年乐得自在。他甩了甩手腕, “所以你们到底来这干嘛?”
“看你啊。”谢北柯直截了当地说, “你一直没消息,我……我们都担心。”
“那玩意儿,怎么说,现在走吗?”
“什么?”
“就那个!”谢北柯急得瞪眼,又不知道怎么形容,怕说错话惊扰到淮年,只好手脚并用地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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