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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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终于抬起头看向季青青。

那双眼睛浑浊无光，似死物。

“你说什么？”

摊主的声音如破损的风箱。

季青青眨眨眼，明白了眼前这位瘦小的摊主是位女性，上了年纪可以当老巫婆的女性。

“你知道sunshine吗？”季青青又问了一遍。

“……”又是久久的沉默。

就在季青青想问第三遍的时候，摊主回：“不知道。”

“……”

骗人。

不知为何，季青青直觉如此。

见摊主不愿回答，季青青转身打算离开。

“小姑娘……”见季青青要走，摊主开口：“我知道有人知道。”

季青青回过头：“你要什么报酬？”

面具下的容颜应该是笑了，蹙成了一颗核桃：“嘿嘿……小姑娘是刚来的吧……”

季青青闻言，扭头就走。

摊主被季青青不按常理出牌愣住了，等回过神来想喊，季青青已经闪身进了另一条分路。

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是问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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