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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偿还当年的恩情,叶桉进入当前的医院工作,帮他照顾母亲,他和齐晚才逐渐相熟。
后来他成为齐晚的主治医生,也渐渐知晓他的过往,可每次焦虑症病发时,对方的无助和难受,还是让叶桉为之心疼。
最严重的时候,齐晚整夜做报告,一难受就用酒精麻痹自己,直到自己醉倒不省人事。可好不容易等病情转为中期,对方又时而泛起自杀的念头。
叶桉深知,那焦虑的源头很难改变,只能靠齐晚自己克服。
他以为齐晚改名谢漓,是要告别过去的生活;而听说他结婚时,叶桉也很高兴对方身边,多了在意他的人。
所以他送上祝福,送上礼物,是希望谢漓,能够活得开心。
叶桉冷静直言:“隐藏这件事,我的确有错,您随时可以上行政处举报我。”
而后是更冷的质问:“但在那之前,你是否该反思下,作为他的法定伴侣,为什么结婚半月才发觉他的精神问题呢?”
叶桉站起身,一字一句问:“陆先生,你真的关心谢漓吗?”
一股郁气凝在陆之尧胸口,他张了张嘴,迟迟也没说话。
他没法替自己辩驳,他关心,可他的关心太晚了。
“对不起,叶医生。”陆之尧放下架子,态度诚恳,“您能再和我多说些谢漓的情况吗?我很担心他。”
谢漓打车回去时,路过家花店,各色的花朵,在阳光下显得异常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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