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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竹坐在马上,她望着男子挺拔如松的背影,欲言又止。
她这个少傅当得愈发不像话了,先前在福王私宴上让太子干起侍女的差事,如今在猎场上又让太子当起了夫马。
姜玉竹脑海中突然闪过“捧杀”一词。
捧得越高,铡刀落得越狠!
看来她要赶在刀落前,趁早向皇上递交请辞书。
回程的路上全靠太子徒步前行,待到二人走出树林,已是黄昏日下。
期间,姜玉竹试着唤了几声太子,询问要不要换她去牵马,可太子置若罔闻,那孤绝料峭的背影始终未曾转过来。
回到行宫后,姜玉竹连衣服都没顾得换下,就开始伏案撰写请辞书,字里行间透露出她才疏学浅,而太子才德兼备,她实在没有什么学识能传授太子,恳请皇上还是寻来德高望重的大儒之辈教导太子。
至于大儒的年纪最好大一些,面相威严一些,以免太子目无师长,日久天长相处下来,干出颠倒师生关系的糊涂事。
书写完毕,姜玉竹放下狼毫笔,伸手揉了揉酸疼的肩膀。
太子刚刚攥在她肩头时,手掌的力气太大了,在那一瞬间,姜玉竹恍然发现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若是对方想要做什么,她只能任人鱼肉。
还好,太子终究没有越过雷池。
而她,亦顺利守住了秘密。
姜玉竹回忆起她在太子府居住的多日里,太子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除了近日传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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