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詹灼邺垂下视线,凝视小少傅白净如瓷的小脸。
少年肌肤如玉,水眸盈盈,眼尾有一抹淡淡洇红,仿若迎着晨露绽放的芙蓉花,清秀幽美,旖旎如画。
小少傅若是知晓他心底真实的想法,恐怕受不住。
身体上的承受不住。
詹灼邺拉起少年的手搭在肩头,平静道:“刚刚那个姿势不妥,你扶着孤,受伤的脚不要沾地,搭在孤腰上。”
姜玉竹的身高放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可面对身量挺拔的太子,头顶刚及他的鼻下,只得双臂环在太子肩头,一只腿踮起脚尖,另一只受伤的腿勾在他劲瘦的腰间。
嘶...只是这个姿势....好似并没有比刚刚那个强到哪里啊!
可她人已转过身,加上脚腕受了伤,想到太子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姜玉竹索性厚着脸皮,像一只紧紧扒在树干的树懒,干脆整个人挂在太子身上。
顺便打量近在咫尺的绝色皮囊。
前段时日她在行宫“养伤”时,偷听到不少墙角。
譬如兵部尚书的小女儿一直仰慕太子英姿,特意绣了一个精美的香囊,香囊里还放上女儿家精心调配的香料,可在她献给太子时,却被冷血无情的太子一口回绝,直言香囊味道太呛人,羞臊得尚书小女当夜套马回了京。
又譬如汝安郡主能文善武,提出太子比试箭法,若是她输了愿意亲手给太子做煲汤,结果太子赢了比试后也不客气,派周鹏给汝安郡主送去一对血淋淋的熊掌,听说汝安郡主熬红了双眼,才刮干净熊掌上的浓密黑毛。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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